“无妨,”东君却不在意,因为他能理解他,刚才玉鼎的神情明明白白的告诉他,他和他爹爹,感情真的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不知道为什么,东君总觉得,他在叙说时,眼里闪耀的,并不只是师兄弟之间的那种亲情似的,再加上今日多宝他们的反常,东君隐隐约约好像摸到了一点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边缘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还不待他细究一下,玉鼎便右手一翻,浅蓝色的流光过后,手上便握了一个卷轴。“你爹爹当年的风姿,我是无法重现了,不过,却有一画,可予你一观,也算是聊胜于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你爹爹昔年所画,描绘的,乃是当日,我们一起练剑时的场景,”他展开画轴,东君看去,果真如此,玉鼎将这幅画递给他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连这卷轴,都是他一刀一刀刻出来的。”他抚摸着白玉卷轴,眼里都是温柔,叙说着他们的情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爹与师叔,果真情谊深厚,”东君伸手接过去,细细查看着画卷,每一笔,似乎都带着灵气,画卷中的两人练剑时的神态,刻画的惟妙惟肖,只看着,便觉心情舒畅,由此可见当日作画之人的心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很想知道,你爹爹他,到底如何了?”玉鼎看着他,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,只是不曾醒来。”东君摇了摇头,他顺势合拢手中画轴,将画卷好,再度递回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方便探望吗?”玉鼎收回画卷,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样,有些忐忑的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是不行,除了我之外,父皇几乎不见任何人,寸步不离的守着爹爹。”东君摇了摇头,说出了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玉鼎轻叹了一声,“那就算了。”他明明那样渴望去看他,可是如今,却不得不克制住自己,装作不是那么在意的样子,轻言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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