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宴的目光无丝毫避让,沉静深邃,倒让夏歧险先失了面上冷静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歧心中惊疑不定,清宴有此一问,是早有察觉?

        是来探望自己的那三天,还是更早的相处中,他没有察觉到的时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上一世他被清宴用不太熟练的温柔处处护着,如今才发现自家道侣有敏锐到令人无所遁形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只敢和清宴轻轻一触,又若无其事地借倒酒的动作移开,再抬眼已经敛去情绪,只剩些微被怀疑的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无相金缠本就不是凡物,我托大了,受伤躺个几天也正常……先前受的伤也没有好全,哎,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多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说着,他把杯中酒吨吨喝了,对道侣不太坦诚的紧张让喉咙犹在发紧,又伸手去摸酒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修如梅骨的手轻轻按住酒壶,他没有拿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夏歧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痊愈之前,不宜再饮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宴给自己倒了杯酒,无视了夏歧巴巴看着酒壶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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