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还记得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你试探X发问。介于对方没正面回答你的问题,只能通过动作习惯进行揣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ん…”男人托着下巴仰着脸,一副真在回想的样子。面sE如常动作闲适,一时半会让人捉m0不透,“那玩意刚打开就冲过来了啊……偷袭的鸟人和……是宿傩对吧?捏着的是什么,天逆鉾残片?ねぇねぇ、我应该有确保那玩意处理好了诶,绝——对粉碎碎到渣都不剩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嘟嘟囔囔“就知道一出来肯定立刻开打”的背景音里,你试着采取行动进一步推断,“绷带有点开了,我帮您换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あぁ、好像是诶。这玩意,果然很不方便吧——”他自己g着指头摆弄了两下,突然转过脸冲你笑。刚抬起的左手僵住没敢再动,怕的心慌意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g的?”男人没继续顺着绷带的话头说,只堪堪掀起些被子,像是向下瞥了眼,“好大胆哦?最起码帮人家留条底K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能看见?你尽力控制表情,“真对不起,可当时需要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まぁ、没事啦。”他打断你,“又没有在抱怨……是也无所谓啊,毕竟后来一直没有北海道方向的出张——等下等下,要喝水诶!嗓子好g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如果没有大碍何必顾左右而言他。对阿依努的咒术师不放心?亦或者六眼被剥夺处于颓势,才这样假装漫不经心的绕圈子?

        似乎除了顺着他的意思赌一把外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想着,点点头离开。背对对方,摆弄旁边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,心如擂鼓。拿着玻璃杯倒水的手无法自持抖个不停,水都从杯口漾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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