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男人还在抱怨,“早说过你们联盟有毛病……脑子正常的人谁会把避难所设计成这样嘛,壁炉靠着床……伤患都要被烤cHeNrEng了诶。还有这个,这什么啊!多少懂点待客之道b较好吧……说真的,都醒半天了,还不帮人家解开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复位,胳膊使不上劲。尽可能充分搅拌,你在杯口磕了磕汤匙便将其放回茶托,右手转而握紧左手手腕,勉强阻止震颤再转身面对对方,腿都发僵发抖。站在床边,你忖度着开口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五条先生JiNg力充沛说个没完,大概还是不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サァアーアツ…要不是被拴着,现在就冲过去揍你哦?”男人歪着脑袋,拨弄了两下自己脖子上的锁链,金属摩擦声和术式作用的微妙响动在冷空气里哗啦啦共鸣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总觉得他在看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正成功演示了‘栓狗链’的重要X么。”想了想,坐在床脚边缘,你两手握着杯子置在腿上借力,“请别介意,不开玩笑了……但这很重要,请五条先生务必直接告诉我,您的眼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不见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打断的非常g脆。你转玻璃杯的下意识动作都僵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完——全,不行。好难办诶,”男人边说边前倾身子,探过来一点。呆滞的片刻,术式发动的简化手势正对你眉心,中指轻弹,你脑子转都来不及转一下,只愣怔的等着这记茈把自己连带整个屋子通通炸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ばんっ。”他边给自己配音,边结结实实用指头给你脑门崩了一下,

        “返してア、ゲ、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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