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沈家,却被一个出身没落甚至还没有功名的边疆小卒抢了婚,沈濯早已君威这几日茶余饭后任人谈笑的闲资。

        西琉殷极具侵略的视野寸步不挪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等屈辱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静看,仔细凝着沈濯此刻的一举一动,不可错过分毫,他想看到男人恼怒、甚至暴跳如雷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出乎西琉殷的意外,沈濯闻之,却没有丝毫的动容,甚至连一丝一毫别抢亲的意外之愤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大人,朕说什么你没听到吗,你那大家闺秀的未婚妻,与人跑了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西琉殷又一次阴阳怪气地强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到了,国主不必过儿重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不恼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好恼的。”沈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,陈小姐本也不愿嫁我,她愿意去追随心中所想,我自会祝福于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他第一次知自己性癖时,沈濯便已做好终身不娶的打算,婚姻对一个女人何其重要,他既给不了承诺,便不应该让人家为他搭上一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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